当时的秋花,岁数还很小,她不知道这究竟意味着什么,她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逃出去。
只不过,她的念头,在一次次未果的失败逃亡中破碎了,在这里呆的时间越久,她对那个抓她的人就越畏惧。
抓她的人教她了不少东西,学到的东西多了,她就知道了悲喜咒的可怕。尽管抓她的人平时好像没有什么防备,但秋花从来不敢生出谋害对方的念头,悲喜咒,悲喜同体,对方死了,秋花也活不下去。
一转眼的功夫,秋花就在深山里度过了十几年的时光,这十几年来,她几乎麻木了,从来没有想过明天会如何,只想着过完一天算一天。
“知道抓你的人是什么来历吗?”
“我只知道,他叫......路残生......”秋花讲述之间,仿佛是回味自己这十几年的经历,心中百感交集,眼睛里也有泪花渗出。
十几年过去了,深山外的世界,物是人非,秋花曾经借着出山办事的机会,到原来的村子里去看了看。父母还在,身体算是不错,而当年跟自己订婚的小伙子,早已经成了家。
她没有打扰任何人,她知道,自己即便出现在父母面前,也不能久留,她必须要走。既然见了又要走,那还不如不见。
秋花不知道路残生的来历,十几年的时间里,那个叫路残生的人只说一些该说的话,对于不该说的话,一个字都不会说。
王换听到这儿,觉得有些讶异。十几年的时间,那意味着什么?就算养一条狗养了十几年,也该对对方有相当程度的信任。
可是,路残生从来都不破例,没有人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就算是秋花和她的同伴,也不知道。
路残生抓了秋花,似乎也没有别的目的,只是为了让秋花帮着做一些事情。
“路残生的双腿,都被截断了,就剩半截子。”
“半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