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所要面对的,永远都是两回事。最后,女人和戏班的班主着实坚持不下去了,他们打算,先在这里给人做一些杂活,然后凑够盘缠,再回关内去。
就在这个时候,有人请他们去唱戏,是当地一个豪门大户,女人很高兴,有了第一单生意,日子没准会慢慢好起来。
她和戏班的班主如约而至,只不过,事情却出乎意料,没有人要听他们唱戏,是那家豪门的少爷,看上了唱戏的女人。
这个唱戏的女人,脾气其实并不好,很容易发怒,被人这样戏弄,心里窝火,奈何架不住人家人多势众,她和戏班班主,都被扣下了。
中间的很多事儿,毋庸细言,女人情急之下,用剪刀捅了豪门的少爷。当时正是夜深人静之时,女人仓皇出逃,找到了戏班的班主,连夜逃离此处。
他们在逃,豪门家的人在追,辗转跑了两百里,仍旧没有甩脱对方。后来,他们慌不择路,不知道怎么绕来绕去的,就跑到了这座参王庙。
女人跑不动了,长途跋涉之下,她的脚崴了,肿的很厉害,戏班班主的身体也不好,两个人到了这儿,已经是穷途末路。
女人心里很清楚,自己若是被对方抓到,再带回去,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她宁可死,也不愿意受那样的折磨。
那一天,也是个冬夜,女人静静的,在这个破庙的房梁上吊了,戏班的班主默默流着泪,看着眼前的一切。
他也不愿意看到这些,可是,一个人在面对自己逆改不了的事实面前,除了哭,还能做些什么?
豪门家的打手,最后还是追到了这里,看见已经上吊的戏子,他们很丧气,也觉得回去交不了差。
于是,那个已经瘫软的不能动弹的班主,就被人抓了回去。
“你恐怕想不出来,他们,是怎么对他的。”女人的声音陡然间变的怨恨异常,那话音里,仿佛有一种要灭杀一切的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