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回银川的,他会在这里等我,我心说虽然不知道这个人葫芦里面卖的什么药,不过回来是肯定的,因为我的心头已经针对那座山里隐藏的秘密而想出了一个计划,于是我留下哑姐和伙计,让他们跟着老痒待命,然后才去了机场,在上飞机之前我给胖子去了电话,问他这个家伙是不是真准备死在广西了,可是他老岳父告诉我说他已经不在广西了,胖子没有手机,我也联系不上他,心里面奇怪这个家伙从墨脱回去以后又憋了什么坏,我让老痒去找胖子,随时保持联系,随时待命,这是一场没得输的战斗。上了飞机,坐在我旁边的是一个穿着黑色高领毛衣面色苍白的年轻人,他朝我笑了笑就把眼罩罩上了,我也没怎么注意,最近实在太累,坐好之后直接闭着眼睛,想想自己一会儿应该怎么去求二叔,想来想去一筹莫展,寻思还是见招拆招来的快一些,想算计我二叔是死,卖萌估计死得更惨,你说他软硬不吃我能有什么办法?
飞机到了杭州的时候已经是傍晚,那个黑色毛衣走在我前面,背着个画板,看到我还是笑了笑,我寻思这个人真够一逗,我又不认识你,干嘛跟我笑个没完?我看了看表,五点多,正好是老爹平时吃饭的时间,好久都没看见过老头子,心里不敢说不想,而且说不定老头子才是真正的突破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