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圈,下意识握住腰间的枪,可突然一股窒息的感觉像是潮水般朝他涌来,直觉告诉他,拔枪的话,会有极其可怕的事情发生。
很显然,面前这个高大的过分的年轻道士,和之前那些天官般的老道士一样。
人还是要有敬畏之心的……司机深深凝视了那个背对着他的高大道士一眼,而后头也不回的就跑了。
但也不是所有人都像司机这般识时务,车厢里,有几个警卫,在惊慌之下,便选择了开枪。
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张之维,爆裂的火蛇倾泻而出。
密集如雨的子弹,打在他的身上,金铁低鸣声不断响起,火光溅射如花。
一梭子子弹打完,张之维毫发无伤,衣角都没脏,地上则是多了一地蔫扁的黄铜弹饼。
这一幕,简直夸张至极,他们想跑,但来不及动作,细密的微弱金光一闪而过。
刚才开枪的那些警卫,颈脖上都出现了一条肉眼难见的血痕。
血痕在逐渐扩大,就如慢镜头一般。
一直等到扩大到某种临界点之后,突然就血崩了。
喷泉般的血柱从颈脖处冲天而起,数个人头咕咚落地,撞击在车厢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少数几个没有开枪的警卫,呆呆的看着这一幕,直到被下落的“喷泉”淋了一脸的血,才反应过来,一时间恐慌的情绪在沸腾。
“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但也不应该这样轻。”张之维瞥了那几个警卫一眼:“上天有好生之德,贫道并非好杀之人。”
“…………”
仅存的几个警卫,看着洒满整个车厢的鲜血,滚落一地的人头,以及倒伏在车厢里,还在喷血的无头尸体,心里有种不吐不快的冲动。
但看着面前那个壮如山岳般的道士,冲动终究是冲动,没有化为行动。
“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