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好。”这是好事。如此一说,空海径自往前走。
为了要追上空海,逸势说道。
“我啊,空海,在船上时也跟你说过啦,其实,当初我不是很想来大唐的。”“那又为何而来呢?”“只是想来镀金而已。”逸势毫不犹豫地说。
“镀金?”“若是能来大唐学习儒学,我讲的话就会更有分量了。”“嗯。”“譬如说,从大唐回去的我,若有机会向皇上进言时——”“什么机会呢?”“哎,到时候的情况,摆明应该是这样……”逸势开始说明想象的状况。
“好吧。就假设皇上正在和他所信任的几个人无聊地闲扯好了。”“唔。”“此时,不经意谈到所谓的‘诚信’,自己的臣子到底有多少诚信?该如何去试探呢?”“然后呢?”“当然是众生喧哗,大家都会说出自己的想法。”“嗯。”“不过,就只有我一人默不作声。该说话的人都说过了,我依然保持沉默。皇上察觉后,就问道——逸势啊,你一直不吭声,难道就没有自己的意见吗?”“喔。”空海嘴角泛起笑意,仔细聆听逸势的话。
“这时候,我就说啦——恕臣冒昧奉告,依臣之见,以皇上之尊,实在不宜去试探臣子。皇上就问我为什么?”“嗯。”“我就继续说,我曾在大唐听过‘试三狗失三狗’的故事。”“试三狗,失三狗?”“这是我现在创作的啦。”“原来如此。到底是何事呢?”“听着!空海——”逸势微笑道:“地点,就在这洛阳吧。”在洛阳,有三个非常爱狗的男子,狗儿也很眷恋它们的主人逸势开始叙述。
有一次,这三个男人聚在一起,相互吹嘘自己的狗儿对自己是如何如何的忠实。
第一个说:“就算没吃没喝和我关在一起,我家的狗也不会因为饥渴难耐而攻击我。”第二个说:“非但如此,我家的狗还会先主人而死,让主人吃自己的肉。"第三个说:“我家那只,一看到有人攻击我,立刻奋不顾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