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跟命令他去有什么分别?”
“你说什么?听你的意思,似乎我命令什么,将门大人就会按照我的意思去干。谁敢向将门大人下命令,什么人敢去操纵他?没有一个人敢这样。将门是按照自己的意志而生的。”
“兴世王,您可是早就跟我约好了的。正因如此,我才帮助您去做那些事,您不会忘了吧?”
“没错。”
“父亲既已复活,我想和父亲一起离开京城,找个地方隐居,这是我的夙愿。”
“只有将门希望如此才行……不管你希望做什么,如果将门不希望那样,一切都没用。”
“父亲的愿望与您的可不同。他并不想消灭这座都城。”如月轻轻地摇着头。
“哦?”兴世王一边的嘴角微微翘起。
“父亲只是受了您的诓骗。倘若变回原先的父亲……”
“变回?变回去又如何?变回原先的样子就能忘记吗?杀妻之恨、杀子之仇,一家人都被杀掉的仇恨能一笔勾销吗?”
“这……”
“如月,你究竟是怎么了?正是这座京城里的人杀了你的兄长们啊,他们还杀害了你母亲桔梗夫人。”
“这已经是过去的事了。”
“你忘记了?你的意思是你忘记了?母亲被杀,将那个在母亲身旁哭泣的女童拉扯大的,可是我兴世王啊。你疯了?”兴世王说道,“迷上贞盛那个儿子了?那可是敌人的儿子。”
“维时大人并没有杀掉平家的任何人。”
“将门那些死去的幼子怎么了?你说是谁杀了谁?他们什么都没有做,却一个个被杀死。”
听他如此一说,如月刚要张开的嘴闭上了。她不知该如何回答兴世王的质问。
“将门是我一生的杰作,是我历经千辛万苦培育出来的鬼,是鬼中之鬼。”
“说到底,还是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