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晚上,女人又出现在梦中,把钉子钉入了左膝盖骨。
一定有事。是不是有人在给自己下咒?经基想。被钉入钉子的位置逐渐上移,实在恐怖至极。到了第五次,经基终于请了阴阳师占卜。
“一定是遭人嫉恨。”阴阳师说道。
“对方是谁?”经基问。
“不清楚。”阴阳师摇头。
“若换换地方,或许有效。”阴阳师如此建议。
到了下一个七日的晚上,经基特意搬离女人每次来的地方,在另一个地方过夜。结果,入睡之后,那个女人再次来到梦中。“您居然换到了这里。”女人俯下身子,再次无比优雅地微笑起来,令人毛骨悚然。
女人这次站立的地方不再是脚跟,而是枕边。她把钉子对准经基的额头,挥下锤子。钉子咔哧一声穿破头颅钻进去。此时的恐怖无以言表。女人脸上浮起优雅的微笑,弯下身子俯视着经基。
第二天,经基的头发起热来,而且一直头痛。疼痛感从钉入钉子的位置生生钻进头里。
到了下一个七日的晚上,经基让阴阳师整晚都服侍在身边驱赶邪魔,可女人还是出现了。
阴阳师在经基枕边结手印,念诵着咒语,可女人依然若无其事地来到经基身前。阴阳师看不见她的身影。
女人把嘴唇贴在经基的耳朵上悄悄说道:“这么做没用的。”
这一次是耳朵里被钉入了钉子。他全身发热。以钉子被钉入的地方为中心,遍体疼痛,甚至无法进宫参上。
“因此,经基大人最近一直在府中卧病。”博雅说道。
“原来如此。”晴明点头。
“晴明,你说,这件事与这次的事情有没有关联?”
“这个嘛……”
“我也觉得,出现在好古大人家的女子与出现在经基大人梦中的女子似乎有关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