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干枣,他们不时用手指捏一个放进嘴里,不停地嚅动着嘴巴,看来是在嚼枣子。
两人偶尔别过脸,“噗!”地吐出枣核。
两位白发、白髯的老人,身穿大唐风格的道袍。
惠云原本就对围棋有兴趣,于是走近两人,静立一旁注视棋局。
黑子白子旗鼓相当,看来两人实力不分伯仲。
“不要说啊,不要说啊!”
眼里看着,心中不禁在想——要是下在那里就好了,要是下在这里就好了!差一点就说出口。
“不要说啊,不要说啊!”
执白子的老人像是看透了惠云的心一样说道。
“他人下棋也好看的吗?人生苦短哩。”
执黑子的老人说道。
但是,惠云不以为意,只留心棋局的胜负。
一方的酒杯空了,惠云便为之斟满。另一方的酒杯空了,惠云也照样斟满。
“好。”
“好。”
老人点着头,喝起惠云倒的酒来。樱花瓣纷纷扬扬飘落。
以惠云看来,执白子的老人有机会以一目之差定胜负。照这样走下去,应是执白子的老人以一目之差取胜。
如果下一手下在那里的话——
但是,执白子的老人“啪!”地下在了另一个地方。
“啊!”惠云不禁失声叫了出来。
“嘻嘻。”执黑子的老人很高兴地在惠云认为该下白子的地方放了一颗黑子。
“哎呀呀!”执白子的老人眼盯着刚下在那里的黑子,呻吟起来,“咋整的嘛!咋整的嘛!”
执白子的老人额头上汗津津的。
“呵呵。”
执黑子的老人仍旧含笑不语。
“喂!”执白子的老人看着惠云,“就是因为你乱说话,我到手的胜利都溜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