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觉得你在取笑我。”
“是吗?”
“是。”博雅自信地点点头。
晴明看一眼博雅,恳切地说:“毕竟是因人而异啊。”
“因人而异?”
“嗯。并不是身为僧人、阴阳师,就能自然地理解天地万物的道理。能否理解种种道理因人而异。博雅呀,你不是僧人,也不是阴阳师,却自然而然地理解了其中的道理。”
“噢噢。”
“既然提到了和尚……”
“有什么事?”
“明天我得去一趟山。”
“嗯?”
“你知道常行堂附近的杉树林中,有个叫祥寿院的地方吗?”
“一时想不起来,是怎么回事?”
“那是当初最澄和尚为得读经三昧而修建的,现在那里有三四位僧人。”
“那又怎么了?”
“据说,那里来了个奇怪的僧人。”
“奇怪的僧人?”
“没错。”
晴明开始讲述事情的来龙去脉。
二
是这么回事:
四天前——
仁觉和英德正在祥寿院读经。
祥寿院另有两位僧人,但他们因事外出,留在祥寿院的只有仁觉和英德两人。
所读经书是《般若心经》。
此时,突然出现了一位僧人。
“劳驾——”
他在两人背后搭话。
“劳驾——”
“劳驾——”
两人停止念经,回过头来一看,一位僧人站在那里。
身上衣衫褴褛,僧衣确实是僧衣,但看起来已成烂布片,也许一件衣服穿了数十年都不洗,就会变成那样。
论岁数,是年届四十的样子,说话却是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