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奏何事,都不得上奏于朕。”“容臣从实禀告,圣上御制实与文时之作平分秋色。”文时大为惶恐,稽首于地。
文时说,圣上的诗与自己的诗不分轩轾。
“既然如此,你就在此立下誓言。”村上天皇进一步逼问文时。
“其实,就目下而言,文时之诗尚比圣上之诗略高一膝。”文时窘迫之极,只得说自己的诗比圣上的诗稍微高明一些,说完,便溜之大吉,匆忙退出了宫殿。
“结果呢,晴明,文时这么一说,反倒是圣上感到过意不去了。”哎呀,朕不该这么难为文时——“圣上这样说。还一个劲儿地称赞文时心地诚实,敢承认自己的诗更优秀一些呢。”“的确是那男人的作为。”晴明微微一笑,说道。
睛明所说的“那男人”,指的就是村上天皇。
博雅似乎想开口指责这一点,正要开口时,晴明说道:“那么,博雅,昨晚的事你已经知道了?”“昨晚?什么事?我什么都不知道。”“博雅啊,你刚才说的事,还另有他人为此大受感动呢。”“大受感动?”“你知道大江朝纲(大江朝纲(886~957),日本平安中期的学者,精通中国古代典籍,《新国史》的作者。曾任文章博士。)大人吧?”“哦,当然。是八年前还是九年前,在天德元年去世的文章博士大江朝纲大人吧?”“正是。”“他怎么了?”“是这么一回事……”晴明开始讲述故事的来龙去脉。
二昨夜——也就是八月十五的夜晚。
几个爱好舞文弄墨的朋友聚在某人的府邸,正在开怀畅饮。
谈论的中心话题,正是不久前发生在村上天皇与菅原文时之间的逸事。
“不愧是文时大人啊,真是敢于直言……”“哪怕对方是圣上!毕竟诗文之道与官阶无关啊。”“哈哈。那么倘若是你,你敢像文时大人那样直言相告吗?”“那当然了。”“说不定过后会受到什么牵连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