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莫名其妙。”“别急,等等。”晴明说着,放下墨,右手拿起搁在一旁的毛笔。
左手拿着纸,在上面挥亳疾书。
如水和博雅兴味深长地看着。
“写好啦。”晴明放下笔,把纸摊在地板上。
然后,为了让博雅和如水看清上面写的东西,又把它上下颠倒过来。
上面墨汁未于,分明这样写着:我本是歌人宸游四位身花橘香永逝苦忆欲消魂“我看,差不多就是这样吧。”晴明说道。
“喂喂,我看不懂嘛。晴明,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看不懂吗?”“我也看不懂。”如水说。
“我自己也没有完全弄清楚。不过,大概只要弄明白这些,就算有了进一步揭开谜底的线索。”“哎呀,晴明,我可一点也不明白。说话半吞半吐藏头露尾,可是你的坏脾气啊。别再拿糖作醋啦,痛痛快快抖出来吧。”“我不是说丁,吗,博雅,我也并没有完全弄清楚。所以要等等。”“等等?”“就看今夜吧。”“今夜怎么样?”“大概那个女子还要来的吧。到时候,直接问她本人好了。”“喂,晴明——”“等等。”晴明将视线从博雅移向如水:“如水法师,你有没有在哪里储藏着洒?我打算跟这位博雅一面对饮几杯,一面等待那位女子到来。”“酒倒不是没有……”“好极了。今宵我们大家姑且边赏花边喝酒.开怀痛饮一场怎么样?”“喂,晴明——”“就这么定啦,博雅。”“喂!”“喝酒喽!”“可是……”“喝酒呀!”“呃,嗯。”“那就喝吧。”“嗯。”事情就这么定了。
三与博雅推杯换盏间,夜幕降临。
到底没在正殿上喝。
他们是在位于正殿旁边、看上去仿佛是草庵一般的小屋里喝的。
如水就是用它当做寝室的。
进门处没有铺地板,还有一个锅灶,可以煮饭烧菜。
在房间里铺有地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