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看着桌上的两个银淀不禁呆住了!
咋就是挑挑水,就得了这个机缘了呢?
其余驿卒也是眼热不已!
李父推辞不受李鸿基的银子,道:“你们初来乍到,总得有银子傍身,就留着吧!”
李鸿基道:“咱们月饷一两,吃喝都全包,也用不上银子,哥哥莫要推辞!”
李过也帮腔,李父这才收了。
李过把衣服等东西都放在了桌上,余人围了过来。
“我的天,这可是上好的棉衣呐,光是这两套衣服和鞋袜怕都得十两吧!”
“不止!这做工,比布料,比地主老财穿的都不差呐!”
“这是水壶,饭盒?都是精钢做的呀!!妈的呀,这好精致呐!”
……
驿卒们品头论足,羡慕不已。
有人问:“那些人到底是干啥的?”
又有人问:“还收不收人呐!”
先一人道:“你驿卒不干了?打听这干啥?”
后一人道:“他奶奶的,驿卒累死累活一年都赚不来这一身衣服,他们要是收了老子,老子才不干这差事了!”
先一人闷闷的嘀咕了一声,又重复问李鸿基。
李鸿基摇摇头,道:“这个是涉及机密,却不能相告了,现在也不收人了!”
驿卒们显然不相信。
几个人同时使了一个眼色,一起朝外走去。
李父让儿子收了衣服,语带责怪的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咱们回房去。”
李过讪讪不好意思。
三人回到了李父的房间。
李父也问了同样的问题。
李鸿基道:“具体我们是真的不知道,不过肯定是朝廷的兵马,过几日就可以知晓。”
李过又把见闻说了,又把粉条给了父亲。
“爹,你放心吧!绝对是有前途的正经营生!您是不知道陈将军和王大嫂他们都是多好的人!他们的用度都是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