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是啊!真是时机把控得极好!”
他随即脸色沉了下来,“可是现场却有另外的人打乱了我的部署,不然定能拿住黄晓!那人也不知道是谁派来的,侯度说,那人一箭狠过一箭,分明是要取黄晓的狗命!母亲,您说是谁?”
客氏眯着丹凤眼,沉思片刻,缓缓的说:“我想了一晚上,也没有什么头绪,这人不会是许崔两人,也不会是魏忠贤,更不是那些自诩正人君子的东林党!这可真是奇怪的紧!刺杀黄晓之事,是临时而成,那人又如何知晓?”
客氏和侯国兴都是苦思不解,忽然客氏脸色一紧,失声说:“我儿,这事……死士会不会是泄露出去了?”
若是消息泄露,以朱由校处置魏忠贤等的情形,客氏不认为自己能好到哪儿去!不由得紧张了起来。
侯国兴猛的摇头,斩钉截铁的说:“不会!绝不会!从母亲这里得到消息后,儿子只是告诉了侯度,侯度等人埋伏好了以后才下的命令,他们没时间和机会传出消息,而侯度一家老小都在我掌控之中,他也不敢,也不会背叛我!”
客氏点点头。
侯国兴说:“这批死士都是儿子亲自带队灭口,除侯度外,知晓此事的再无旁人!母亲莫要担忧!”
“嗯,不过此时乃非常时期,你一切小心,再也不能随意露面,做出让人联想之事!”客氏脸色严厉的看着侯国兴。
“是!”侯国兴点头答应,“可是许显纯在诏狱不停喊冤,句句都指向儿子,这人留不得!”
客氏冷笑一声,道:“进了诏狱,还不是你的天下?若你这点小事都办不好,如何能执掌锦衣卫指挥使之职?”
侯国兴笑了笑,说:“母亲放心就是了!”
客氏起身在室内踱了几步,停了下来,说:“今天珍宝阁歇业了吗?”
侯国兴摇摇头,道:“没,不过京城现在戒严,纵使开了也没什么生意,不过这珍宝阁可真是一个聚宝盆呐,据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