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
“玉喜姑娘,我的职责是把守秋思殿,若是擅离会受责罚。”
妉华指了下禁卫甲,“你的同伴成人质了,有理由就不是擅离。至于把守的事,我替你看一会门。”
禁卫乙看了眼被捆成一团的禁卫甲,“还请玉喜姑娘不要再为难于他,他并无太多恶意。”
“行吧。”妉华摆摆手,“他不招事我也不会理他。”
禁卫乙转身往冷宫外走去。
“禁卫乙,你不会用轻功赶路吗?”
禁卫乙脑壳疼,头都不回的答了句,“不会。”
太高看他了,他只是个小小的禁卫而已,要是会轻功早选为大内高手了,哪会做这看门的活。
禁卫甲回过来劲了,收了脾气,对妉华说了软话,“玉喜姑娘,能先放了我吗,我对天发誓,决不会报复于你。”
他不求饶不行,要是上锋或同僚来了,看到他这个样子,不单是丢面子的事,他在禁卫军能不能呆下去都是个未在数。
在面子跟前程之间选,还是前程重要。
“早这样不好了吗。”妉华把打的绳扣拉开。
绳子一松禁卫甲手就能动了,他几下把绳子从身上解除。
恢复了自由身,禁卫甲活动了手脚,朝着妉华抱了下拳,什么都没说。
是他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的刀。”
禁卫甲怕妉华误会,没去捡,见妉华不介意,这才去捡回刀来,把刀插回刀鞘内。
妉华看向三个旁观的太监。
两个说过话的,何瑞,张成,另一个还没见过,只在原主记忆里有,叫于贵,是个没多少存在感的太监。
何瑞先来的,他跟在了妉华后头,本只是好奇她扛着毯子去干啥,没想到看了个麻烦事出来。
张成跟于贵是看到何瑞站在墙边往这边张望着,过去跟着看了,这一看,没办法脱身事外了。
宫里最忌讳的知道的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