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的行为一点不可笑,想扇妉华耳光的手是使了大力的。
妉华抓起抽屉一挡,尤国平的手拍在了抽屉底上。
实木的抽屉倒挺结实的,没被拍裂。
相应的,尤国平的手则不大好了,当即疼的乱叫起来,“我手,我手断了!啊啊啊嘶疼死我了!”捂着手跺脚转圈的。
王莉急忙上前,“国平,国平,你怎么样了。”
“嘶!嘶!报警,快报警,把她给抓起来,让她吃牢饭!”尤国平缓过来点后,端着拍肿了的手掌,暴跳如雷。
他吃了两次亏,是绝对不敢直接对妉华动手了。
妉华晃了晃手里的翡翠镯子,“别忘了,这是奶奶留给我的,遗嘱里有,这是被你偷来的。等警察来了我正好报案。这属于数额巨大了吧,够上量刑的标准了。”
尤奶奶是知道自己儿子是什么德性,她遗嘱留的清清楚楚,什么东西给谁,都列好了。
给尤国平留下的东西也不少,几个老物件值个三十来万,存款有八九万。
这个翡翠镯子是留给尤雯的。
但在办理完奶奶的后事,宣读遗嘱的时候,这个镯子不见了。
尤雯猜着是被尤国平拿走了,但没有证据。
现在妉华替尤雯拿回来了。
内情怎么,尤国平自己清楚的很,不提报警的事了,“你给我滚出去,滚滚滚。”
卧室的一角放着一只古香古色的木箱子,妉华过去,打开箱子盖,把里面装的衣物之类的倒了出来。
“哎哎哎,你怎么乱动我们的东西。”见尤国平都吃了亏,王莉哪会上前,只在一旁说说,“怎么说他都是你亲爸,你这样做太过分了吧。”
这个箱子也是奶奶给尤雯留下来的老物件,值个万把块吧,因为太沉太大不好带走,一直放在老房子里,她回来办理拆迁手续时,发现箱子没了,不用说,是尤国平拿走了。
仍是出于不想把有限的时间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