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全脏了巴叽。
现在算上是夏尾,又不缺水,到处是溪水河沟,村里再邋遢的人都会三两天洗一回澡,换洗一回衣服,这侯赖子至少得有十天半个月没洗过了。
哭出来之后,郑静红很快找回了理智,停止了大哭,哽咽着向妉华说道,“杏溪,谢,谢谢你。要不是你,我可能,活不成了。”
说到后一句,她的眼泪止不受控地往下流。
妉华知道郑静红没说出来的隐含意思:不是被侯赖子灭口就是自杀。
不说这个年代,在后世更为宽容的环境里,仍有很多被侵犯了的女子,不是因为受不了他人的异样眼光,就是过不了自己心里那一关,选择轻生。
“嗯。”妉华没有客气,然后用棍子指了指侯赖子,“你想怎么处理他?抓到大队去?”
村子里不管发生什么事,一般都是先报到大队部,由大队部决定怎么处理,处理不了的由大队部往上报。
“不能抓到大队!”郑静红忙反对。
说完了怕妉华误会自己的意思,“我不是想放过他,可要是被人知道了,我……我受不了别人的指点,我没那么坚强。”
妉华很理解。
要是报到大队里,就得把侯赖子干的事说清楚。
郑静红虽然没被侵犯成,但上衣都被撕了,会在很多人眼里跟被侵犯只差着一步了。
等事情传出去,不定会传成什么样呢。
绝对会有人说,什么为什么一个人去没人的地方、她要是自爱侯赖子会找上她、就是因为她穿的太少了之类的话,还会有更恶意的传言。
特别是跟侯赖子这么一个龌龊东西联系在一起,怕是风语风言会伴着郑静红一辈子。
而且要定侯赖子的罚,郑静红可能需要反复说整个过程,这对她是一种不能承受之心理折磨。
更可怕的是,会有很多人劝郑静红撤回报案,嫁给侯赖子。
在他们的认识里,被侯赖子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