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父确实是多虑了。”赵泗抱着小稚奴坐在始皇帝身边给始皇帝斟茶。
“倒是,以你的面皮,若执着于这些,朕反而得考虑一下你这太孙称不称的上。”始皇帝笑眯眯的说道。
“啧……”赵泗听了完全不怕,甚至还啧啧两声给始皇帝上了嘴脸,完全不怕始皇帝换个人。
所谓监国,是历练,也是最后一道考察。
离去许久,赵泗几乎掌握了所有的权势,甚至于始皇帝都把玉玺和印信都给了赵泗。
是信任也是放纵……
而事实上,赵泗并没有因为所谓的权势而迷失自我。
表现出来的能力是其次的,能够不在意事情的外相,而深知权势的本质,就已经够了。
“不过大父既然回来了,这玉玺和印信就还给大父了。”赵泗想了一下开口说道。
“如此迫不及待?”始皇帝眉头微动。
“累啊……话说回来,官制尽量也改一改吧,现在有了纸张,大父也清楚满朝公卿的德性,训斥也不好训斥的太过,问好也是人家一番心意,日后孙儿估计处理朝政已经不是一个勤勉能够解决问题的了。”赵泗开口说道。
“又有新想法了?”始皇帝开口问道。
“眼下一大堆事情,哪有功夫,不过大父既然回来了,空闲下来倒能够想一想。”赵泗嘿嘿一笑,已经迫不及待的想把这一大堆摊子丢给始皇帝了。
想是不用想的,直接对着历史照抄就是。
对于赵泗而言,唯一的难点也就是抄哪个朝代的制度。
内阁嘛?还是其他?
总之是比现在的朝政制度效率更高也更加先进的。
“处政若想轻松一些,就该分辨出来轻重缓急……”始皇帝开口说道。
“说是这么说,大父也得体量一下我是初次监国,大父若是让我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