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山,因此李斯也就没再想过这件事。
毕竟,赵泗已经是大势所在了。
嫡长?有个毛用?
而今日的朝堂也没有超出李斯的预计。
果真是如他所想众正盈朝,哪怕是长公子的党羽也不敢提这种事情,毕竟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太子因何而立。
能提出来先立太子再立太孙都已经是他们最大的试探了。
真以为太孙的主导权在扶苏手里啊?
大家都很默契的忽略了赵泗是扶苏和赵女所生,并且扶苏并未娶赵泗母亲的事实。
李斯先是皱眉看了看突然跳出来的庄方,尔后又看向冯去疾。
冯去疾注意到李斯的目光脸色霎时之间涨得通红,小心翼翼的摇了摇头。
这事,确实和他没关系。
能够在继承顺序上争取一下已经是他们最大的试探了。
李斯皱了皱眉头,心中排除了庄方是冯去疾等人指使的可能。
他不了解庄方这个籍籍无名之辈,但是他了解冯去疾,了解王绾。
半截身子都快入土的人,没这个胆量。
所以,是个蠢人?
李斯心头松了一口气,那倒还好。
毕竟再怎么说扶苏也是赵泗的父亲,倘若真是扶苏党羽的一致思想,那恐怕还会引起什么动荡。
不过这样也好,本来李斯不打算在立储之事上开口。
毕竟,名义上来说他是始皇帝的人。
不过既然有人开口问了,那就顺手回答一下吧。
毕竟,他李斯,师从荀子。
虽为法,但若论对儒家对礼法的了解,李斯其实是超越这个时代九成的儒生的。
“你既言嫡长,我倒要问一句,何为嫡长?”
“正妻所育为嫡……”庄方被李斯开口发问,似有一些畏惧,但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