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聆听了赵樱的诉求以后,宫人闻声犯难,也不敢应承赵樱的请求,甚至不敢接过冬衣,只能去请示领导中车府令黔。
黔闻声赶来,仔细听完宫人说完事情经过,尔后认真的对着赵樱行了一礼后开口说道:“我只能接下将一切禀明陛下,听从陛下的决定,请您恕罪,这样的事情不能向您保证。”
赵樱闻言点了点头,还礼道谢。
黔叫宫人整理好衣服,跟在自己身边,尔后一路疾走。
而宫内,爷孙正在闲话。
“所谓一统,无外乎所有人都认可这个观念,其实在孩儿看来,一统的概念是有很多方面的,这不能仅仅从疆界,货币,语言,文字等方面来看,天下要一统,人心也要一统。
所谓的一统,就是大家都达成一个共识。
有同一个国家,使用同一种货币,说同一种语言,写同一种文字,有着同一种诉求,同一种渴望。
由小及大,方方面面皆可以求同存异。
倒不必非要将木头砍成一模一样的方块才叫一样,榆木,槐树,皆是木属,要强调大家都需要水,需要土地,需要阳光,而不是因为槐树不合群而将他砍伐……”
赵泗侃侃而谈,始皇帝脸上带着笑容,时不时点头倾听赵泗的高谈阔论。
“所以孙儿认为,不管是什么东西,都要遵循一个客观的既定的真理。诸子百家,虽然驳杂,但是从学说上来看,大多都是使人修身向善,约束自身的,在我看来,这是没什么问题的。
学术上,要让他们有一个共同的认知,这个最基层的核心大抵是相同的,但是却能够开出不一样的话。
政治上,要提出一个主张,让他们有一个共同的方向。
为政,应该引导,应该给予其方向,当主动求变,居安思危,见衰而知如何盛,见盛而观其中衰。”赵泗笑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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