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权愈加清晰,大量官职被废弃,大秦的官爵体系才得以澄清。
匠作局也是如此,今日侵占了本该属于将作少府的火药制备工事,明日还要侵占什么?
难道每弄出来一个发明就要重新另起炉灶舍弃将作少府而不用?
眼下匠作局除了火药火器还正司钢铁冶炼之事,眼下铁器冶炼,已经能够足以用作农事,假以时日,铁器取代青铜器用作刀兵之利也是必然。毕竟铜矿越来越少,而铁矿却远远多于铜矿。
到了那个时候,铁器的生产难道也归匠作局管?那天底下铁矿的赋税难道也由匠作局收?”
赵泗认认真真的跟始皇帝阐述了自己的想法。
为什么一直强调让匠作局不能参与政治?
并非科研人员办不好实事。
而是相对纯净的科研人员是斗不过那群老狐狸的。
就算有政治水平出色的科研人员。政治牵挂众多,由如何全心全力的投入科学研发创造当中?
赵泗要尽全力保证这个部门的干净和纯洁,这关乎到了大秦的未来。
最起码,在有生之年,赵泗得守好匠作局这一亩三分地。
始皇帝面无表情的听完了赵泗的长篇大论略微沉吟,眼中闪过几分赞许。
现在的赵泗,真的已经今非昔比了。
赵泗一直在成长,最关键的是他一直在始皇帝的眼皮子底下成长,而且也是始皇帝刻意亲手培养的结果。
赵泗能说的有理有据,思虑深沉,颇有一种吾家有子初长成的感觉。
这一刻始皇帝甚至油然的升起了几分欣慰。
最起码,现在的赵泗,已经逐渐显露出一个合格的领导者的担当和顾虑。
除了,有些惫懒。
始皇帝嘴角幅度略微上扬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神色。
“哦?想不到小小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