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书信准备离去。
李左车坐在原地握着公子竭写给他的书信沉默片刻忽然开口。
“公子他……如今过得可好?”
张良闻声听住脚步沉默片刻开口说道:“您应该知道,秦王大肆屠戮宗室,宗室血脉几乎殆尽,公子竭因为血脉偏远才得以幸存,却也被幽禁于一地,不可外出,门外是巡逻的甲士,他们的弓箭对准了公子竭的府邸,他们的手随时就按在兵刃之上,往来府邸的人都要问询,就连更换府邸服侍的下人也不能做主。
公子竭甚至连话都不敢说,行事更要小心翼翼,犹如惊弓鸟雀,时常夜起不眠。
公子竭甚至到现在都没有诞下来子嗣,赵国宗室的血脉都快要断绝了,公子竭的胞妹,赵国的公主,如今已经三十多岁,却迄今为止都没有嫁人,只能被锁在其中。
我去拜见公子竭的时候,还要化作小厮才得以入内……”张良瞄了一眼跪坐在案几前的李左车轻声诉说公子竭的现状。
其中有一部分事实,但不乏也有一些艺术加工。
毕竟公子竭只是偏远血脉,说实话是没资格碰瓷始皇帝的。
但张良清楚自己应该怎么说给李左车听。
毕竟,李左车是李牧的后人。
李牧在赵国的名声太大了,尤其是在李牧被大秦战神郭开谗言杀害以后赵国转瞬破灭,让李牧一人堵的秦国难以鲸吞的战绩含金量不断拔高,迄今也无法超越。
李牧在死之前,可是没输给过秦国一场的。
于是在李牧死了以后,赵人也就更加怀念李牧了。
李左车是李牧的孙子,暂且不提李左车继承了李牧多少的才华,光是他的身份,李牧的嫡孙,就意味着太多太多。
赵人,匈奴人,月氏,东胡,都会认可他这个身份。
然而李牧似乎对于张良的添油加醋并没有表现出甚么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