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踏不出去蓝田……”王离站在主驭的位置活动了一下臂膀尔后脸上带着放荡的笑容看向赵泗。
“懂也,懂也!”赵泗脸上露出一个暧昧的笑容。
毕竟是一起扛过枪的好兄弟,之前王离带着赵泗解决了不少私人问题,如今赵泗家中宅院使女也有,也是时候回馈自己的好兄弟了。
二十多岁的小伙子,关在充满焦灼气息的营房,确确实实憋的不轻。
“哈哈……兄请入内,我为兄执驾!”王离大笑开口。
“来的船员多少?家中使唤的隶臣妾可够用?若是不够,我让人去家中差拨一些过来。”王离一边驾车一边开口问道。
“全来了……家中畜养的隶臣妾虽然不多,但是也够用了,倒是不必麻烦。”赵泗摆了摆手。
“却是忘了,除了送你的使女和隶臣妾,陛下还有赏赐。”王离笑了笑。
“兄如今,却是不可同日而语了……”言谈之间,王离略带几分唏嘘。
时间似乎在悄无声息的流逝,和赵泗从相识到如今,看着赵泗从区区公士摇身一变甚至爵位比自己都大了一级,似乎也没有过去多长时间。
如今赵泗已经安家立业,倍受陛下看重,而自己,却还困在蓝田大营之中,仰仗父亲和大父的威望,不知道该往哪里走,放眼看去,满心迷茫。
赵泗家中宅院很大……
大到容纳了上百隶臣妾依旧空旷,大到加上四百多个船员开一个大趴都完全绰绰有余。
如今的赵泗,已经不是当初刚刚归来,贫无立锥之地的赵泗了。
船员,乃至于荆,都没有参与朝议的资格,故而在赵泗上朝的时候,就被赵泗邀至家中。
本来说好的今天船员们一块宴请赵泗,不过因为人员太多,而官方客驿,以船员们的爵位,又不能饮酒纵歌,钱要花,服务也不能到位,故而在赵泗的要求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