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情况不止发生在江城,全国都是如此,从城市到农村,没有任何一个地方能避免,区别只是严重程度的深浅罢了。
农村,不少粮站都改为了村委,或者是农村文艺活动中心之类的场所,粮店和粮站,也成了回忆中的产物。
“那我明天跟娇娇好好的说说这事。”苏敏说道。
“也不用太急。”陆浩道,“明天吃饭的时候,我肯定会跟李广才和符志祥提议,出租粮店的店面,不过这事他们肯定决定不了,得要上报,等最终的结果下来,也要些日子,你俩可以多多商量,想想应该怎么把分店开好,在哪些地方开分店。”
“而且到现在,妮妮早餐店也才三个人,开分店肯定要招人,怎么招,招哪些人,招了后又要做些什么事,这些都可以先考虑好。”
那么多粮店,不可能所有的租过来,或者买下来,不过不管怎么样,终究肯定有的赚,能从国营单位身上再咬下一块肥肉。
而陆浩也不担心自己的提意不会被接受,因为按照历史的轨迹,粮店在产权的问题上的确做出了改革,采取了租赁、产权变更等形式。
他提出来,不过是加速某些领导下定决心,提前将改革落实下来。
而他则正好利用这个先机,趁机捞取一些好处。
第二天上午九点多钟,陆浩开着车,先去了徐家棚粮店,接上了符志祥,然后去硚口区区粮食局,接了李广才,三人一起到玉锦食府。
点好菜,要了瓶白云边。
“请陆老板和李主任吃饭,哪能喝白云边?得上茅台,你们店有茅台吧?”符志祥对还没有离开的服务员问道。
菜是陆浩点的,白云边也是陆浩要的。
符志祥说这顿饭他来请,但一瓶茅台得135块钱,他虽然是粮店的负责人,即便平时有些捞油水的机会,但135块钱对他而言也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