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员体内,人扑倒在地上,王镇立刻补枪,收割。
更换目标,诗人再次穿甲将人驱赶出来,只是这次没轮到王镇,冲上来的驴子和弹片一起扫射,当场将人打死。
“别,留一个活口!”
“操!”王镇骂了句,这才让最后一人活了下来。
眼见工地内只剩下机器的轰轰声,王镇走上前,关掉柴油机。
左右环视,100多老黑,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小的看起来干巴巴的,小小的,大约有十二三岁?
一个个腿上都拴着铁链,就这么抱头蹲在地上,用或惊恐,或麻木,或仇恨,或呆滞的目光看着王镇一群人。
只是看看就知道,一个个瘦的像是排骨精,肯定是被强掳来的,而且吃不饱。
想想也是,林子里,交通极其不便,怎么可能花费大力气给这帮人送来足够的吃的呢。
王镇抽出刀,一步步朝着俘虏走去,刀在手指上快速上下转动,忽的一把握住刀柄,手臂朝前一挥,刀光一闪,那俘虏就感觉耳朵一凉,随即有温热的东西流淌下来。
愣了下,才发出一声凄厉尖叫。
王镇嘴角一扯,手中刀快速在对方胸前来回划过,衣服直接被割烂,胸前瞬间多出来十几个交错的伤口。
伤口皮肉翻卷,但都不深,明显不可能致命。
但吓人,且很疼!
稍稍喘息一口气都钻心的疼。
“我问你答!”
“叽里哇啦……”
“英语?”
“阿拉伯语?”
“叽里哇啦……”
“操!”王镇一刀挥过,脖子一下被切开近半,鲜血喷涌间,人蹬踹几下就死的不能再死了。
“烟斗、弹片、显示器,你们在这里看着。”
“驴子、诗人,跟我去那边营地搜索下,我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