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问他,也许人家早就看出来了小偷是鬼,如果真要提醒了胜男,没准,会被人家当神经病。欸,还是我傻。
跟胜男又聊了有一会,胜男说她饿了,要去餐车吃点东西,我只是象征性地安慰了一句道:“行,吃饱一点啊!”
接着,我又条件反射般地把目光投向了,那个还在看高等数学的斯文呆瓜,不知道这小子是不是有第三只眼。把书一合,跟我对视了一会儿,他冷笑了一声,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说:“我肚子也饿了,我要去吃饭。”
正当我开口要说陪他一起的时候,被他抢先了:“我不习惯跟别人一起吃饭,我喜欢独自享受美食,你小子嘴这么碎,肯定吃饭吧唧嘴。这是我最讨厌的了。”
说完起身就走了,我诧异地盯着他的背影看,自忖:“这呆瓜,总是快我一拍,而且还这么敏感,就连我吃饭吧唧嘴,都清楚,我们认识吗?”
也许真认识,至少我看他眼熟,直觉告诉我,这个家伙一定不简单,就冲他能说鬼小偷这件事替我解围,就能说明。整列火车的人都在消遣时光,只有这个家伙,从上车开始就一直看《高等数学》,跟别人大大的不一样,甚至说,他还有那么一点神秘。
总觉得我们在那里见过,要不然我这个脸盲的特点,就不是特点了。而且,他一定还隐藏着某些秘密,试想一下,谁没事在火车上看《高等数学》啊?要是或散文,我还能理解,火车上就不是学习的地方,在这事十倍功不足十之一。
想到这里,我打算留个心眼,假装在这里睡着,也许那个斯文呆瓜是背地里盯着我的,要不然我怎么会觉得他熟悉呢?一个人不可能可以留意路人的,除非,那个人反复多次出现在我的面前,这个斯文呆瓜八成是刻意观察我,甚至可能对我——图谋不轨。
也许,这么怀疑,是我的被迫害妄想症犯了吧?
想到这里,胜男还有那个斯文呆瓜一前一后地回来了,我赶紧往车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