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你还不知道你的行为有多严重是吗?要不是受害人现在还昏迷,我们收集不了直接证据,哪轮得到你跟我们嚣张!”
“别tmd得那么费劲了,直接去化验我们吃的喝的不就行了,看看里面是有春药啊,还是迷药啊!警察办事就不要证据了吗?没证据,抓我干嘛!非逼着我承认犯罪是吗?靠,还有没有王法。”
警察被气的一点办法也没有,确实没有实实在在的证据,只能旁敲侧击他,“左小豹,这是给你机会,你别不珍惜,我们查出来的,跟你主动交代的,那就处理得不一样,你非要抗拒从严吗?”
左小豹哼了一声,满脸不在乎,直接把脚翘到了桌上,“你们无计可施了吧?别吓唬我,我不是给吓大的,我怎么说你就怎么写,写上‘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切,怎么这就是我说的话,你写上啊,废物。”
警察真的是一点办法也没有了,遇到个这么不配合又没有直接证据的主,真是头疼。
我站在单向镜后,看得一清二楚,对他这副嚣张到不可一世的脸,无比厌恶。
刚才还在审讯他的两个警察也被气得从审讯室里出来,主问他的那个警察,拿起水杯喝了一大口水,对张小斯抱怨:“这个混球的嘴,就是硬,我撬不开。”
而我冷笑了一声,调侃道:“那是当然了,你们还真就找不到他的证据,因为,他用的方法是降头,这方面警察不行。”
刚被左小豹给怼得发怒的警察看了我一眼,没好气地问:“你是谁啊?不是执法人员,怎么进办案区的?”
“是我带他来的,有时候咱们还真没办法,得靠人家。”张小斯替我回答了。
刚才对我不礼貌的警察还不服气,直接刁难我,“警察都搞不定的事,你行?你能问出来?”
我点了点头,道:“你说对了,还就只有我能问出来。”
这时候,一股微风吹了进来,我上衣口袋里的骨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