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我骂两句了?”
叶润撇撇嘴,“水至清则无鱼,你以为你是個好的?”
卢安嘴皮子张了张,被这话给呛住了。
过了许久,叶润用膝盖拱了拱他,催促:“还不出来?”
“哦。”
卢安哦一声,没动,就那样瞅着小老婆。
小老婆脸都被瞅红了,勾勾嘴再次发威,“你个死人,快点!”
“哦。”
这次哦一声过后,卢安动了,翻身下了床。
压力骤减,叶润松了一口气,然后半掀开被褥查看身子,发现全身这红一块,那红一块,就没一块好肉,都是被某头猪给拱的!
她再次气得上头,却又拿那混蛋没点办法,在双腿酥麻中,好不容易才进到洗漱间,开始洗澡。
话说,她都不知道一夜下来是第几次洗澡了。
反正地上的床单都堆积了三张,衣柜里没新的了。
另一边。
正如卢安所说,陈麦其实没醉,她在德国孤单时经常一个喝酒,酒量上涨了很多。
昨天经历过思想斗争后,她决定给卢安下药,给自己下药,然后借着醉酒的幌子同卢安成就好事。
说到底,她做这种上头的事,还是她的性子决定的。
从小到大,但凡她看上的东西就一定要想办法得到手,要是没能如愿,她会总是想着念着,不心甘,慢慢会形成执念。
换句话说,她就是一根筋。自从中意卢安后,她就竭尽心思向他靠拢,比如以前的耳环、借书证、香奈儿香水等等,都是她利用的工具。
本来,她昨天是铁了心要和卢安在一起的,才不在乎他有没有结婚,才在乎他有没有孩子,她只知道自己在德国时脑子里念叨的全是他,爱上了他,一年了,克制自己不见他非常难受。
她再也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