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稳。
顺着母亲刚才的视线看向包包,她瞬间明悟过来,之前掏walkman随身听和磁带的时候,那盒避润套估计被妈妈看到了,于是才有此一唠。
不过她更清楚,母亲之所以刻意提孩子,无非三点原因:
一是提醒自己守诺,两年后需要看到自己结婚。
二是旨在隐晦地告诫她,孩子是一大杀器,自己能用,其她女人一样可以用,要自己学会提防,以免有女人携子上位的事情发生。
第三个原因就是字面意思,俞莞之年纪不小了,杨千惠让她别再采取安全措施,有孩子了就生下来,她来替女儿带孩子。
不过这个带孩子是有代价的,要是到了这一步,如果卢安的表现不好,那结果会对卢安非常不利。
至于怎么个不利法?
以俞家的能量,用脚指头想想也能明白。
在俞莞之看来,这第三个原因最直接,也是最凶相,相当于变相破坏母女之间达成的口头协定,提前催婚。
杨千惠走了。
见女儿领会到了自己的意思,她当着女儿的面打开包包,毫不避讳地拿走了避润套,以及随身听、磁带和日历本。
带走避润套,代表杨千惠不是说说而已,她是认真的。
而带走随身听、磁带和日历本,杨千惠需要这三样东西去说服自己的丈夫和公公。
“婶子,你要走了?”
外面客厅,伍丹主动打招呼。
“嗯。”杨千惠点点头,优雅地嗯了一声。
伍丹起身相送,一边下楼梯一边说:“婶子,到饭点了,要不去我那吃完饭再走?”
杨千惠委婉拒绝:“不了,我回家有点事,你跟莞之吃吧。”
话到了这份上,伍丹不好再挽留,在大门口目送车子离去后,她才返回二楼。
此时俞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