莞之的红烧肉,你说我是夸?还是贬?”
什么叫红烧肉,有肥有瘦才能做出红烧肉,人身上哪个地方有?
嗯哼!
俞莞之用异样的眼神瞥了瞥他,随后优雅地朝前走了去,不搭理这坏坯子。
佛牌好似打开了一项大门,接下来两人开启了买买买模式,卢安记得小姑父和那些表弟表妹的要求,接二连三地买了二胡、笛子和竹箫。
俞莞之问:“你会这些?”
卢安说:“会,不过不是给自己买。”
他解释了一遍。
闻言,俞莞之也挑了两根长笛,“我也会一些,有时间咱们试一试。”
卢安说成。
这个夜晚,兴致勃勃的两人逛了许久,从6点过出门,到凌晨12点多才回旅舍。
简单洗漱一番,两人开始睡觉。
只是才躺下,俞莞之发现自己的右眼皮一直在跳,她一开始没怎么在意,以为是疲劳过度,于是闭上眼睛休憩。
可半夜三点左右被过道对面的通铺吵醒后,她察觉到自己的右眼又开始跳了,这回她沉思了好久好久,稍后忍不住轻声问:
“卢安,你醒来吗?”
“嗯,醒了,俞姐也被吵醒了?”
俞莞之侧过身子,问他,“在你们习俗里,左眼皮跳动,是跳财还是跳灾?”
卢安不假思索地回答一句:“左眼皮跳财,右眼皮跳灾。”
然后反问:“俞姐左眼皮在跳?”
考虑到再过一小时,两人要去爬祝融峰,在这种冰天雪地里,难免出现意外,她沉默一会后说了实话:
“是右眼皮,入睡前跳了好多次,现在醒来又跳。”
卢安错愕。
有点后知后觉地明悟过来,刚才这姐儿没第一时间问右眼皮跳动是何情况,感情是想听自己真心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