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卢安清楚地很,以清水的性子,自己解释再多都没用。她要是自己想通了,就会重新回到自己身边,要是想不通,自己天天跟在她屁股后面把舌头说了烂了都不会有效果。
今天下午才发生的事,缓一缓吧,卢安这般想着,重新关上卧室门。
叶润用蚊子声音问:“她怎么样?没事吧?”
卢安点头又摇头,低沉地说:“清水确实哭过,不过现在应该好点了。”
叶润听得薄薄地嘴皮子张了张,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末了却什么话也没说出口。
把她的表情尽收眼底,卢安问:“怎么了?想说什么就说吧,咱们之间用不着这样生疏。”
叶润挥挥小手,往沙发方向走去,气人地讲:“跟伱没什么好说的,哪个女人要是爱上了你,哪个女人算是倒了血霉!”
卢安:“.”
要搁平时,他肯定会据理力争,但他今天没心情狡辩,两个女人都为他哭过了。
看他跟着坐在沙发上,叶润用脚嫌弃地踢了提他:“你来干什么?怎么不去做菜?”
卢安不满:“这沙发是我的,我坐下也不行了?”
叶润说:“我没否认这沙发是你的呀,可我现在坐上面,你就不能坐。”
卢安蹙眉:“这么霸道?”
叶润片个嘴说:“不是霸道,就是烦你。”
卢安伸手拿开她那还在不断踢人的脚,“我又没渣你,你烦我干什么?”
叶润扬起脖子说:“也烦,我现在看到你就烦。你知道不,之前我还在想,梦苏应该感谢你的不渣之恩,不然今晚哭的女人中必有她一个。”
卢安问:“那你哭了没?”
叶润用古怪地眼神撇他:“哭?我为什么要哭?为你这种渣男哭值得吗?看了一场戏,我还想没心没肺笑呢。”
受不住这轻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