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当地发展得很好。
江月白把谢以忠提拔到了四川承宣布政使司参政,从三品;谢以孝再次提拔到了中央来,在户部做员外郎。都属于大明王朝的高级官员。
谢贵妃真不是个东西。
可她的姑姑,她的祖母、她的父兄为国家抛头颅洒热血。
个人恩怨归个人恩怨,国家大事还是国家大事。一码归一码。
这次寿辰上,江月白见到了今年科举录取的状元郎商辂,浙江淳安人,见着特别喜欢,问了外孙女萨日娜的意见后,就做主把她许给了状元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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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秋节那天,江月白跟洋太嫔一起陪生病的吃着月饼赏月。
天气晴朗,没有一朵云彩,月亮就像李北辰走的那晚一样清澈清凉。
她望着窗外的月亮,对江月白喝洋太嫔说,“咱们进宫有快三十年了呢。皇上走了也有二十年了。那天皇上带着我们赏月,竟然睡着就走了。真是又快又慢啊。”
是啊,三十年,人生有几个三十年啊。
她跟九如也不过是一起赏过五个中秋节的月亮。因为有一年中秋下雨,没有月亮可看。
三个人说着话儿,喝着桂花酒,说起这些年的往事,说着万寿节上的孩子们的事儿,都有点惆怅。
华太淑妃望着江月白忽而就哭了,“认识你们我真高兴。太后娘娘,幸亏您那会儿拉了我一把。我才没有走糊涂路。你们以后可别忘了我啊。唉。我没有儿子。等我走了。以后逢年过节也不知道有没有人给我烧纸。她们说没有儿子给烧纸的人很可怜的。”
“别怕。有我呢。”江月白笑着安慰她。
华太淑妃似乎很担心她会忘记,也很在意身后事,“到时候可别忘了啊。听说在那边没钱花,会很惨的。”
“不会忘的。我让我家老九给我烧的时候,给你也烧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