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心里肯定是生气的。”
“见了又如何?”余长安轻轻摇头,说道:“他啊,还看不清楚形势。”
“爷爷,活水被监察院带走了,咱们当真不管不问吗?”余浩然看向余长安,出声问道。
“余百年被他们逮进去关了那么久,也不过就是受了些皮外伤。又能如何?”余长安出声说道:“无论是那个唐匪,还是监察院院长严文利.他们心里都清楚,没有上面直接表态,他们不敢对余家人下死手。”
“关进去也好,让他们长长记性,也让他们知道,余家不是万能的。也会受委屈,甚至会流血流泪这样的话,以后他们做事才会多动动脑子。”
“可是,这样的话,余家的颜面”
“脸面?”余长安眼神深邃的看向余浩然,出声说道:“和那位的心意相比,咱们损失的这点儿脸面又算得上什么?”
“姑夫是什么态度?”余浩然把手里的红薯吃完,出声问道。
“他没表态。”
“没表态?”
“没表态,就代表着他对监察院的事情表示认可。至少暂时是满意的。”
“监察院是他握在手里的一把利剑,既然他想利用到极致,那咱们就用实际行动来支持,打不还手,骂不还口这样的话,总能证明我们余家没有贰心了吧?”
“他怀疑我们?”
“他谁都怀疑。”余长安出声说道:“谁坐在他那个位置上,都会有这样的想法。这不稀奇。”
“可是,我们可是余家”
“你会这么想,其它人也都这么想,那不更加证明的与众不同吗?越是这样,余家越是危险。”
“.”
“等着吧。”余长安出声说道:“当他开始怀疑自己手里杀人的利剑时,那个时候才是我们最佳的反击机会。”
“爷爷,我明白了。”
“还有,少和钟天意接触。”
“爷爷,你担心他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