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马屁是拍不出一个辉煌未来的。”
“是是,院长教育的是,我们定当尽心尽力,为院长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唐匪一脸受教的模样。
严文利若有所思的看向唐匪,问道:“当真愿意为我赴汤蹈火?”
“当然。”唐匪硬着头皮答应下来:“这是我的荣幸。”
心想,我就是随口说说,你怎么就当真了?
“那好。”严文利点了点头,指着卷宗说道:“这案子是结了,可是,也就到公输无雨这里结束了。”
“我们都清楚,公输无雨是鲁云航的白手套。他把所有罪名都给扛了,鲁云航就能够全身而退。”
“这是鲁家想要的结果,却不是我们想要的结果。案子之所以那么顺利,是因为这样的损失完全在他们的可接受范围之内。”
“他们想断臂求生,抛弃一个公输无雨,就把之前干过的所有肮脏事全部都给了结了。哪有那么容易?”
唐匪看向严文利,出声问道:“院长的意思是?”
“如果让鲁家就这么全身而退,这就是我们工作的失职。”严文利脸色阴沉,声音嘶哑的说道:“我们如何向国民交代?如何向国主交代?如何向我们的良心交代?”
唐匪明白了。
严文利对现在的办案结果并不满意。
他丢给自己这桩案子,是想要把鲁家给打疼,甚至是打散。
只有那样,鲁家才会对皇室有敬畏之心。
投降也好,吞噬也好,皇室都有更多的主动权。
像这么不痛不痒的把案子给结了,鲁家还是那个不可一世的鲁家,还是那个强悍而凶猛的鲁家,这对皇室而言没有任何的意义。
他们需要像疯狗一样咬着不放,撕开他们的皮肉,打断他们的骨头,让他们再也没办法站起来。
至少没办法像现在这般把脊梁挺得笔直。
“我明白了。”唐匪沉声说道:“我们会继续深挖这个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