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大明缇帅的有力竞争者。
赵梦祐和骆秉良都是武勋,他们的先祖,从大明太祖高皇帝朱元璋起兵,是大明正日月旗的老勋贵。
赵梦祐在缇帅的位置争夺上,更有优势,因为赵梦祐是正经的武进士出身。
朱翊钧的陪练团从十个小黄门增加到了二十人,而今天依旧是枯燥且无聊的开筋和站桩。
用朱希孝的说法,这习武,并没有什么捷径,都是水磨的功夫,比如这入门就要站三年的桩,需要恒心,需要毅力,极其辛苦。
对于大明皇帝而言,完全没必要受这些苦,若是想做做样子,平衡下厂卫的权力,每天来看看就足够了。
下午的阳光透过了古朴的窗栏,照进了这武功房内,洒在了深蹲站桩的朱翊钧的身上,染上了一层金黄色,而他的身后是一群站桩的孩童。
气温正在逐渐转暖,而朱翊钧的额头上蒙上了一层细细的汗珠,张宏在旁边拿着一块毛巾,也不知道该不该给陛下擦一擦额头的汗。
“废物!”朱希孝用力一脚踹在了骆思恭的腚上,气不打一处来,陛下的话应验了,勋贵子弟真的没坚持住。
骆思恭居然站着站着开始松懈,重心有意无意的上抬,而紧握平伸的拳头也开始放松,在朱希孝转头的瞬间,骆思恭居然扶着膝盖,想要休息下。
朱希孝耳听八方眼观四路,眼睛的余光早就看到了十岁的骆思恭有些懈怠,待这小子扶住了膝盖,朱希孝根本没有任何犹豫,一脚就踹了上去。
简直是勋贵的耻辱!
陛下的话气人,这骆思恭的表现更加气人!
冯保一看就乐了,小黄门们都是穷苦出身,即便是在宫里,也是饥一顿饱一顿,有个陪皇帝习武的机会,会格外的珍视,一旦表现不佳,那就是一辈子廊下家的命,怎么敢懈怠?
但是这些勋贵不一样,他们就是什么都不干,家里也有正千户的指挥佥事官职等待着世袭,哪怕是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