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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说归说,也理解他现在不能随便出面。帮他打过饭之后,四人在寝室解决,一边说一边问,气氛倒是舒缓了许多。
震荡出现在下午。
下午的乐理课,当他出现在教室的时候,所有人的眼珠子都是绿的——包括教授。
幸好他踩着点进来的,否则已经人满为患。
这堂课他是真正体会到了出名的痛苦,原本不喜欢提问的教授,这节课不知道为什么提兴大发,老夫聊发少年狂。
提问了八次。
五次是他回答。
也不知道目测得怎么就这么准“最后一排门口边的同学站起来回答一下”“那个穿蓝色t恤的男生起来答一下。”“最后一排那个毛碎头的男生。”
还每一次叫法都不一样!
但起来的都是同一个人。
两小时的大课上得是如坐针毡,刚刚下课,赵梓骆书本都不敢要,带上口罩就跑,生怕跑慢了出不去。
连续几个冲刺进入教授办公楼层,他这才松了口气。
这一层楼几乎没多少学生,有的几个也是教授的助理,哪怕认出他来也不会多说废话。
整理了一下仪容后,他敲响大门,得到请进的答案后,他走进房间。
“安教授好。”
“你……赵梓骆?来来来,坐坐坐!喝什么?”
赵梓骆连忙阻止:“老师不用!我自己倒杯水就好!”
两人坐下之后,安教授如同看女婿一样打量着对方,许久之后,才连连感慨:“好、好、好啊!”
“八月,九月,连续冠军!六首歌进入前五。十月第一天,易燃易爆炸又登顶第一!你是我教过最好的学生,没有之一!”
赵梓骆谦虚:“老师教导有方。”
安教授用力拍了拍他的肩膀:“小赵,你的路还长,乐坛对你来说只是开始,绝不是结束!”
“秦海音乐学院将会以你为荣!我们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