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校真是谦虚。你们的事我已经知道了。其它的我也不啰嗦了,我个人很感动,也很感谢你们。上个月,我有一个兵,也是没能逃出极端分子的马刀,手筋被砍断了,才22岁!我…谢谢你们!”
三连长画风突变,略带哀伤地说道。
然后,给他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
他神情严肃,目光诚恳,面部肌肉微微颤抖,仿佛随时都要哭出来一样。
蒋超不知怎么接话,也不太敢说出来,只是给他回了一个军礼。
等他放下手臂后,三连长才勉强一笑,转身离开。
笑比哭好,但是比哭难看。
有些事,只能烂在肚子里。
蒋超搂着陷入哀伤中的陈勇说道:“走吧老陈…吃饭去,天大的事都没有吃饭重要。”
陈勇淡淡一笑道:“对对对,先填饱肚子才有力气……”
他们假装没心没肺地大笑着走进食堂。
饭后,又到了分别时间。
虽然他们只相处短短的一天,但彼此的友谊仿佛比十年还长。
“你们有空就多练自由搏击,休假时来南市玩,差旅费我全部报销。”
这是临别时,蒋超唯一能和他们说得开心的话,且句句发自肺腑。
“好,一定来。”陈勇四人哽咽着应道。
蒋超朝他们挥挥手,消失在无边的黑夜里。
路上,铁马纳闷地问道:“哥,你不是说要借车吗?怎么不借了?”
蒋超道:“我们都暴露了,不能借车。一旦开出去就被红方盯上了。我估计双方司令部都已经知道这件事了。各位兄弟,准备一套说辞回去圆谎吧。”
他们只是从侦察连带了张地图和一些馍馍,榨菜,水,就上路了。
有了地图,就不怕再次迷路啦。
蒋超紧接着叹了口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