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二年都联系不上,人家会等你?你能不能别做梦了,那个什么雪不就是前车之鉴么?她被你弄爽了,转身就上了别人的床!”
“……”蒋超没说话,只是低头啃叉烧包。
朱星没完没了地说道:“唉,你啊,都是滥情惹的祸,去哪里都要招蜂引蝶。还他妈处处播种留情,我劝你随时预备避孕套,万一哪天把人家弄怀孕了,别他妈到时候喜当爹都不知道怎么回事。”
“扑哧”一下,蒋超差点喷他一脸:“你他妈才喜当爹呢。”
“可不是吗?”朱星大笑道,“金莎到底有没有跟你上床?”
蒋超拿起一个叉烧塞他口里:“赶紧吃吧。”
朱星有点难以下咽:“到底…有没有?”
“没有!”
“难道你喜不喜欢她?”
“喜欢!”
“没机会咯。”朱星摸摸凸起来的肚子往卧室走去。
“那就没机会呗!”
“麻烦帮我收碗,顺便洗干净。不谢。晚安!”朱星顺手把门关上。
“噩梦!”蒋超站起身将碗筷收拾干净,然后回自己的卧室。
隔壁是朱星。
他不想睡。
尽管这些天没有休息好,刚才还有点虚脱的感觉。
蒋超坐在书桌前望着一张合影出神……那是八年前他们五人在国防科大门口的合影。
他在书桌前整整坐了一夜,以前读书的日子,统统回忆了一遍。
直到天明。
可惜第二天,他就病到了。
蒋超的额头很烫,浑身无力,喉咙发痒,四肢酸痛。
他就像个死人一样横七竖八地躺在床上,任由冷汗和眼泪直流。
蒋母将这一切都怪罪于他的“纵欲过度”。
她又心疼又生气,恨不得给他几个耳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