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的!”
话音未落,刘勇就做出呕吐状,“哇!”
“哪壶不该提哪壶?”他们几个抡起拳头欲揍他。
“我错了,我错了!”金戈赶紧求饶。
现在只要一听到“冰淇淋”“冰棍”“冰水”等冰之类的词语,他们就浑身发抖,从内心里抵触这些字眼。
实在是不想回忆那个让人痛不欲生的“冰水浴”了!
“其实,副司令这二年也不好过。他很担心你。但是又不能表现出来。他每当思念你的时候就抽烟,劝都劝不住。”
马秘书打破他们胡闹,严肃地说道:“夫人也不好过。在我的印象里,很少见她笑。除非是副司令带回你的消息…但不超过三次。唉,等你到家就知道了。”
寂静,死一般的寂静。
只有一声接一声的叹息声响起。
片刻,车子在一个看起来很雅致的大门口停下。
门口有全副武装持枪站哨的年轻警卫,一旁的传达室内还端正地坐着一个年轻警卫。
站哨的警卫敬礼后,按照惯例检查车辆和随行人员后便予以放行。
这些,和军区大院并无区别。
唯一的区别就是这里的逼格更高,高墙内居住的人职务更高,环境也更好。
可蒋超总觉得少了点人情味。
依维柯在院落里的停车位停下,他们相继下车。
呵,果然不一般。
庭院都是独门独户的,房子虽然都是一层楼,但颇有年代感。
格局和样式都一样,古色古香,非常复古。
每座房屋的门前还有小小的“花圃”,里面种着主人家想种的花草。
“任务完成!我们也该回家报道去了。你们赶紧进屋吧。勇士们,新春快乐,平安健康!”
马秘书和司机,将他们的行李拿下来诚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