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超只好妥协:“我操,我算是怕了你们了。估计我不说得口干舌燥你们是不会让我睡觉了。”
他们一本正经地点点头,然后用手指着各自的笔记本——那些用红线标出来的“疑难杂症”。
蒋超极具耐心地讲解着这些问题,也不知道我讲了多久,反正最后是讲得口干舌燥,连自己都懵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