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罢,迈着沉重的步伐离开了。
“参谋长……”警卫员抱着父亲的常服,惋惜了看了蒋超他们一眼,小跑着追了上去。
此刻蒋超才明白,王中队昨夜发那么大的火,用高压水枪冲他们,罚他们,其实就是为了给他们“说情”。
为了让总部领导们消消火。
毕竟食堂有四个全方位的高清监控,他们的“光辉事迹”估计早就被刻录成特种大队的“反面教材”了。
蒋超趴在滚烫的石板地上,望着父亲远去的沧桑背影,竭斯底里地哭喊着:“爸!爸!您别生气,我知道错了!爸,您别走啊!”
“……”刘勇和陆虎原本就呕吐得半死,接着又被水冲,然后又冻了一宿。
今天又暴晒了一天,身体早就虚脱了,张嘴,还没喊出一个字来,白眼一翻,就倒在地上不省人事了。
“刘……”铁马也好不到哪里去,头一歪,也摔倒在金戈的身上。
嘴角,有血迹流出。
“爸!”
蒋超心里明白,父亲若不回头,是真伤心了。
他不想伤父亲的心。
蒋清风已走出二百多米远,正准备乘车离开。
蒋超使劲挣扎着想爬起来,无奈怎么都使不上劲,急得直捶地面。
朱星一边哭,一边爬到蒋超身旁,咬紧牙关扶着他,“起!”
刚勉强站起来,腿一软,又倒了下去。
压得陆虎直喊疼。
“朱星,虎子!”金戈放开怀里的铁马,转过身子又爬在朱星身上摇晃着。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拖下去。
然后趴在陆虎身上,歪着头,也不动了。
“……军医,叫军医过来!”
叶大队回过神,手忙脚乱地大吼道。
王长明,蛟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