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六人齐声低吼道。

“滚！”

“报告！”

蒋超我思考再三后，还是硬着头皮问道。

王长明：“讲！”

“我想拿回王小虎的骨灰！我还想问一下，他的银行卡到底有多少钱！”

他无非是想让孤儿寡母有个依靠。

“你无权知道这些！他的骨灰，自会有亲属来认领！我得提醒你一句，回去给我好好写一份详细的书面报告！

写你和王小虎还有林雪的事情，包括他临死前和你说了什么，你们上次休假去深市发生了什么。

尤其是你又是怎么认出王小虎的，若有丝毫隐瞒，你就滚回家去当你的老中医吧！滚蛋！”

“……”蒋超干瞪着眼，不知该怎么接茬。

白龙使劲地朝他使眼色，“你们还不走，是要等着被烧烤吗？”

有的人死了，但没有完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