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辞饮宴的理由合情合理,韩老太爷更不能拒绝,尤其还主动说了待‘来日’会摆下宴席,请一村人都去他家,他会将近几年在外界的见闻都讲给大家来听,如此,韩老太爷更没有了拒绝的理由。
于是捋着胡须,点了点头道:“确实啊,你才回到村里,当下首先应该见一见自己的父母,他们以为你已经溺水身亡,此下见你活着归乡,不知该有多高兴!
也罢,其他事情等你和你父母家人团圆以后再说!”
老者向苏午投以赞许的眼神,
随后低头与身旁的孩童说道:“你们去一趟村西头的张伯伯家,请张伯伯和张伯娘到这里来,就和他们说,张娃子没有死,现下活地好好的回村里来了!”
几个孩童闹哄哄地应声,举着风筝、风车等玩具,飞快地跑开了。
韩老太爷与苏午站在村口。
老者频频向苏午提问,苏午皆对答如流。
不多时,又有其他村民与韩老太爷打招呼,见这里有苏午一个生面孔,也凑过来说话,得知苏午乃是‘张娃子’以后,都大为惊奇。
桃源村民七嘴八舌地言语着。
有人向苏午询问在外面的见闻;
有人问苏午是否还记得他是谁;
有人请苏午去自家做客。
此间村民确实极其淳朴,与人和善,任一个外来人步入此间,都会为此间的淳朴人情、清净风貌所迷,在此地流连忘返。
而苏午置身于这般多‘淳朴乡民’的簇拥之中,却是念头高频运转,心神高度集中。
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表面随意,实则严肃认真地对待周围村民提出的每一个问题。
依据自己思维念头‘拓印’下的那河道两岸诸多墓碑上的文字记载,相互结合,回应村民们关于桃源村风土人情的一些问题,
一些问题他回应不上来,便以自己离开时年岁还小,没有甚么印象来搪塞过去。
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