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然与想尔直接或间接交过手。
这般人物,我记得唐以前有个叫作‘季行舟’的狂人,开创了元皇大神教一宗,自称元皇大道主。”中祖面露回忆之色,“元皇大道主此人,实力极高,但是自负高傲,没有脑子,得罪了当时佛门与道门,被两教联手剿灭了。.??m
不论你说的那人是不是这个季行舟,
他既能与想尔交手到这般地步,实力亦极深厚,不在我之下。
他所说的办法,确系最好办法。
他不曾诓骗于你。”
“不瞒祖师,我今时因一些必要之事,必须脱离想尔所在地域一段时间,想尔或在此时间内降临复苏,引致风波灾祸。
既然此‘断四象柱之法’实可以延缓想尔降临,
弟子其实更有些贪心——是否能深化此法,将想尔降临推后——再推后许多?”苏午皱着眉头向中祖躬身问道。
中祖笑了笑:“那便看你在四象柱的位置设下的阻碍够不够硬实了。”
“当以何种阻碍为最佳?”
“眼下不正有四个适合填柱眼的好材料么?”中祖道。
“玄字辈的四位师长?”苏午与中祖一问一答,极有默契,几乎是这方问题提出,那方就有答桉——盖因苏午内心其实亦有想**廓,此下正提出来,俱得到了中祖的肯定而已。
中祖点了点头:“若是加起来,其实应当是五人。
只是其中两人,玄照、玄璧合修我之第四劫身,可看做是一人。”
“五人?”苏午皱了皱眉头,“玄字辈的师长,分明只有四位。祖师的意思,是令我也——”
他话未说完,便自行反应了过来。
茅山巫玄字辈的师长,确实有五人。
只是那第五人,一直被他关在正气袋里,下意识地忽略了……
“看来你是想到了。”中祖指了指苏午腰间的黄色布袋,笑道,“那第五人,茅山巫教掌教宗师,不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