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向平灵子问道:「钥匙是什么?」
平灵子所用的方法,
原理大概类同于「催眠」。
看着苏午的眼睛,平灵子缓缓道:「当一切结束后,阁下只需要唤我「平氏的鬼武士」,我的本来意识就能从错乱认知中苏醒。
这就是钥匙。」
「平氏的鬼武士……
这么简单吗?我记下了。」苏午不清楚如此简单的一句话,对平灵子究竟有何特殊含义。
平灵子抿嘴轻笑,轻声道:「一切就都拜托阁下了。」
……
阴绿的鬼火环绕半边倒塌的城门楼飘飞着,
这些惨绿的光火未有照亮漆黑的建筑分毫,反而为它增添了无尽的邪诡。
黑漆漆的城门下,
浑身被鬼火簇拥的城门卒将正在打花牌的三个「人」围了起来。
一盏油灯蹲在三人中间。
就着油灯微弱的光亮,三人极其投入的进行着花牌游戏,已然忽略当下险恶的环境。
「该我了!该我了!」
「安纲」瞪着血红的眼珠,看着自己的手牌。
武士、艺伎、工匠、盗贼……等七类牌,他已经凑足了六类,只差一张「路人」,他就能集齐全部的花牌,赢得这场游戏。
「赢得这场游戏」,是安纲已经产生巨大偏移的认知里,唯一坚固的、未被移转的念头。
身后的美妇一头秀丽乌黑的长发缠绕住安纲的整张脸,
使得那张在他脸上戴不牢固的般若鬼面完全固定住了,
鬼面里好似长着许多尖利牙齿,不停啃咬着他的面孔皮肤,
那种轻微的刺痛,让安纲内心躁狂集聚愈多,即将到达一个临界点。
他伸手从前头的「苏午」手牌里抽牌。
当下的「苏午」,被武士虚幻的形影包裹了。
只能看到武士形影包裹下,他身体的漆黑轮廓。
他抹开自己的手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