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了啊……”
感慨着,
阴阳师踱步离开了。
众多仆人都向苏午投来艳羡的目光。
似乎觉得苏午能够与一位阴阳师搭上话,是十分荣耀的事情。
先前跑去帮忙的大木,也看到了阴阳师与苏午交谈的一幕,他忙完之后凑到苏午身边来,满脸兴奋之色:“安陆大人和你说话了啊,阿布!
你应该和安陆大人多攀谈几句的,
他要是高兴了,
随手赏赐一道令咒给你,我们以后遇到厉诡就不用那么慌张地到处逃跑了!
而且,
一道令咒能卖很多钱呢……”
苏午对大木之言深表怀疑。
井上家的小姐-晴子此前拿在手中的油纸伞,应该就是有加持阴阳师令咒的一件物什,然而这种东西连‘裂嘴女’此种层次的厉诡都只是稍微影响,
一道令咒就能让人可以从容面对厉诡这种事,只怕根本没有可能。
不过,大木说一道令咒能卖很多钱——这倒很有可能是真的。
“我们什么时候去铸剑所?”苏午向大木问道。
大木连忙道:“等我打扫完东庭院就可以了,等等我,我马上就能扫完!”
说着话,
他一溜烟儿地跑开了。
正堂这边,到处都是忙碌着各种事情的仆人,
甚至有几個衣衫外套着纸甲的武士在庭院间来回巡逻。
他们应当是井上家的家臣。
这些武士并未如苏午先前在大街上见到的那些武士一般,将挠门剃得干干净净,梳理成‘月代头’——他们留着棒状发髻,是与当下时代大多数人一般的发式。
苏午猜测:或许当下这个时代,
像那种梳月代头的武士并不多,属于那些武士的时代,还未真正到来。
在众多仆人忙忙碌碌的时候,苏午在庭院里到处闲逛着,成了此间唯一的‘自由人’,仆人们对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