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格多会跟着转变一次,
直至演进出最真实的那个命格。
正因为这些经历,苏午才比较倾向于老道的说法,也认为‘变化的命格’可能只是浮于‘织锦山厉诡’命格的表象,
其真实命格在表象下隐藏了起来。
“不过,哪怕这只诡的‘变化命格’只是浮于表象,
对付起来亦颇为棘手。”老道皱着眉头道。
“我记得道长宗派之中,
有《插泥发兵剑诀》这般核心剑诀,
可以收押某地山川地脉之中的厉诡,将其或禁锢起来,或为法坛暂时驱使。
老道长何不试一试用这门剑诀,
把织锦山厉诡禁锢起来,
如此我们再行将其油炸,
开庙装脏就容易了许多。”苏午看向老道,徐徐出声道,“那厉诡当下还在织锦山附近徘徊,与我们大概率还未照面过,
用此剑诀,或许能有奇效。”
李岳山看了看自己的大弟子,
又看了看老道,
没有说话。
老道看着苏午,沉吟了片刻,道:“可以一试。
此地多山水,
山川水脉之力富集,确实可以用《插泥发兵剑诀》,尝试在不与那只厉诡照面的情况下,将之关押起来——不过,现下我的法剑断了半截,
调动山川水脉之力必受极大影响,
甚至可能无法调动此般力量啊……”
老道一脸为难之色,
还向苏午亮出了自己只有半截的桃木剑。
李岳山在旁看着老道这般作态,却是直接咒骂了起来:“你这老牛鼻子,你有甚么要求,只管说就是!现在甚么时候了?
还在这里卖关子,
拿腔捏调,
你们道门的人都是你这个损样吗?!”
师父与老道日夕相处,
甚至晚上都要抵足而眠,
对这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