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岳山大骂了一句:“你怎知老子想死还是想活?
似这般活着,
老汉倒不如顷刻就死了!”
苏午手上动作稍停,
转脸与师父对视:“那师父想要做甚么?”
师父看着大弟子的眼睛,
又想到自己其他几个还未成器的弟子,
一时犹豫没有出声。
“师父,可是想要即刻回转织锦山,
去把那边的厉诡再收押起来?”苏午又问。
李岳山眼睛瞪着苏午,怒道:“老汉便是如此想的,怎的,你这狗崽子莫非要拦着老汉?”
苏午笑了笑,
摇头道:“我不会拦着师父。”
“嗯?”李岳山狐疑地看着大弟子,弄不清楚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师父若想回转织锦山,
我不会拦着师父,我会竭力帮助师父回到那里,
反正我们也积攒够了立灶庄的钱,
此时回去,
与过几个月回去,
并无甚区别。
这事已成了师父的心结,早一日解决,对师父亦有好处。”苏午如是道。
师父张了张口,
叹气道:“阿午,若是回去,师父我亦不会带上你们。
你们不知织锦山究竟有个甚么厉诡,
让你们与老汉一同回去,
那真是我瞎了心,要害你们去死!”
“若师父不愿带我们回去的话,
那师父便只好这般卧床修养几个月了。”苏午又换上了那副面瘫似的脸色,“师父,先把药喝了吧。”
“狗崽子!狗崽子!”
师父咬牙切齿,却拿大弟子毫无办法。
苏午把药端到他面前,
他哼哼着,
却还是老老实实地把药吃了。
每日三剂的药汤,
并非是来看病的郎中原来抓的药方,
而是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