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是老汉准许你去拜那老道为师的!
你若把这事儿说出去,
老汉的脸就没处搁了!”
“弟子一定把这两件事放在心上。”苏午认真听过李岳山的告诫,
转而道:“不过,弟子当下还有诸多事情要做,须要教师弟师妹们认字,还要伺候那匹怀崽的马骡,协调诸事,那老道送给弟子的那本《插泥发兵剑诀》,弟子都还未来得及学,
所以,当下还是不拜师为好。”
“那也好,那也好。”听到大弟子所言,李岳山连忙点头,
毕竟他把苏午视作衣钵传人,
虽然内心知道轻重,明白怎么做才是为弟子计深远,
但真做出这般事,
眼睁睁看着爱徒为了甚么高妙功法,
转头就投向别家门庭,
老人家心里说不难过却是假的。
眼下苏午并没有拜老道为师的意愿,倒让李岳山心里颇为欣慰。
有这一段时间缓冲,
此后苏午再拜师老道,
他也就不会有太多伤感了。
师徒两人先后走出厢房,
在屋檐下靠墙坐着,昏昏欲睡的老道,见二人走出门来,眨了眨眼睛。
柴房里趁着热锅,熬制马骡每日食用的‘活血药’的狗剩,倚门站着,
看到师父与大师兄走出来,
正要呼唤大师兄,
问他药汤熬到何种程度就能盛出来时,
于柴房边和小狗玩耍的大彘速度却更加快,抱着小狗蹬蹬蹬蹿到了苏午面前,把小狗往苏午面前一举:“大爷,狗,狗在这!”
——他还记得苏午说过的话,让他中午吃过饭后,抱狗来找苏午。
“叫甚么大爷?
我比你也大不了多少岁,你这称呼,会叫我折寿的!”苏午神色严肃,同大彘说话,
大彘看着他的神色,顿时有些瑟缩,不敢言声。
就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