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照着挤满脐脉轮脉络的金红烈火,
二者交相辉映,
此火在此般映照下,
已非先前的护命火,
威能已经远超从前!
自他指尖流溢的一缕火苗,点燃了铁碗以后,
师父端来查看,都发觉了这道护命火的非比寻常!
“噫!
刚才还觉得你身上有些冷,
火一烧,
连我身上都热起来哩!”老道很是惊奇地看着苏午。
他就呆在苏午身边,
自然能察觉到刚才度母侵袭苏午时,携裹的近似于诡韵的阴冷气息。
“废话!
火烧不热,那甚么会热?!”师父骂了老道一句,转身上了驴车,看了看厚厚被卧里的几个弟子,又笑道,“有这道天地气数加持,阿午你的这些师弟师妹们,用不了多久便能醒了!
倒是省下了许多药汤钱!
行了,咱们加紧赶车,先找个村子问问路,
附近要有集镇的话,便赶紧去镇子上,让人给咱们打两辆马车!”
苏午先前提过的事情,
师父已然将之放在了心上。
既决定要做,那自然是片刻都耽误不得。
两辆车又上了路,
苏午转而与旁边的老道问道:“道长,可还记得自家在何处?我们可以送你一程。”
师父虽然爱与这老道吵嘴叫骂,
但其实并非真地嫌恶这老道,
是以苏午说送老道一程,
师父虽然嘴上会骂几句,但却不会阻止什么。
老道士靠着车扶手,听得苏午所言,眼珠子骨碌碌乱转着,忽然道:“我记不得了,我头痛,我要睡觉!”
说着话,
他便抱着胸口在板车上蜷紧身形,装睡去也。
看他这样,苏午也没有多说,
驱赶着马骡走上正道,
他从怀里拿出了那张褪剥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