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壶中,
同时开口道:“不过因为灶王神教早期油炸诡、关押诡的手段还不够成熟,近些年来,确实能听到某某地有灶神教立起来的庙宇出现问题的传闻,
大都是神灵内脏接二连三地脱落,
重新变成诡类,危害乡里。
这种危害一般都比较小,
会有灶王神教的弟子专程去处理,能在几日间就解决这种事件。
此中,影响极大的事件也有一件——那件事据传是发生在北方某地,一个叫大王村的地方。
村子里有座灶班子开的庙,
前些年,
世世代代一直负责维护、修葺庙宇的庙祝一脉的独苗,
因为村霸欺压过甚,一时想不开,一头磕死在了庙里神台前的供奉石碗上,
他的血流进了碗里,因其命格恰巧与神灵的命格形成了互补,
也就导致庙里那尊神——实际上是由几只诡组成的东西开始复苏……
这件事波及了方圆几个州县,
是后来灶王神教六正脉里的-‘炎燚脉’,联合了‘白云观’的道士,又是起坛作法,又是测命押诡,最终才将跑出去的诡重新关押起来,
即便如此,依旧死了不下十万人……”
白云观的道士……
不知此时的道士又有什么手段以关押诡?
苏午脑海里转动着念头,看向李岳山。
师父似乎看出了他心中所想,
嗤笑着道:“牛鼻子确实有几分本事,不过有真本事的法脉就那几支,互相之间斗来斗去的,可没有咱们灶王神教分布得广,
大江南北都能看见咱们的灶班子,
而且,别看炎燚脉能和白云观的道士联手,便觉得他们就会和咱们关系好,能善待咱们。
——被道观伐灭的灶庄,
或是被灶庄掀翻的道观,那可比两方联手的情况多了去了!”
“这是为什么?”苏午皱着